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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跟程措说:“你表哥城府太深了,我根本猜不到他的想法,我不喜欢被别人捏住命脉的感觉。而且,他都三十二岁了。”
程措笑了:“我表哥可能也没想到,他输掉这一局棋的关键,竟然是他三十二岁了。”
温火现在还能回忆起昨晚上胡思乱想的内容,沈诚就这么不动声sE地让她一整晚都惴惴不安。这样的男人,再慕强的nV人都不可能不畏惧的。
温火太理智了,理智让她可以平静地看待诱惑。
程措很尊重温火,她想怎么处理她和沈诚之间,他绝不g涉,正如他会为每一个患者保密他们讲给他的故事一样。他就有一种,让人不自觉对他产生信任的本事。
跟温火聊了一会儿,程措来电话了,他喝了酒,就忘记到一旁去接,通话内容就被温火听到了。
温火不是故意要听到的,是声音太大了,而且对方那个声音辨识度太高了,他说:“程医生,约您明天中午的时间,可以吗?”
程措在考虑。
温火人呆住。
程措考虑了七八秒左右,说:“行,你约地方。”
电话挂断,温火问:“是你的患者?”
“嗯,之前跟你提到的那个。”
温火记得,偏执X人格障碍,过了一两分钟,她又问:“他是不是叫粟和。”
程措抬起头来。
唐君恩筹备了沈怀玉看石头的活动,忙完给沈诚打了个电话,邀他一块儿吃饭。
沈诚开